霍星时答应着,可老半天,他也没下嘴,都碰到白鹄的肩了,但就是迟迟没有咬下去。

    磨死人了,白鹄催他:“快点啊。”

    “我……”霍星时挠挠头,俊脸微红,“我有点紧张,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什么啊?”

    “哎,说不上来,真的,就……挺奇妙挺开心的。”霍星时抓住白鹄的手,放在自己心脏位置。

    沉稳,快速,有力的心跳声,像是要透过手掌撞击到白鹄的心。

    白鹄指尖颤了下,别扭地抽出手。

    霍星时一把又握住。

    白鹄这才发现,霍星时手心全是汗,看来是真挺紧张,弄得他都有点紧张了。

    可霍星时紧张啥呀,白天给他看那大东西都,都那么开放。

    这时霍星时说:“你感受到了吗?”

    ……白鹄脸热,点头。

    “我想,”霍星时嘿嘿笑了下,捏捏他的手,“应该,应该是第一次和你做这样亲密的事,太高兴了。”

    白鹄一怔,心也砰砰砰跳了起来。

    确实,一直以来,霍星时对他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开学那天摸了他的屁|股,比起另外两个,简直纯情得不像话。

    “不就在肩上咬几口……”白鹄臊臊地小声说,这有啥呀……

    “我,”霍星时把白鹄手握紧了,眼神飘忽,好一会儿才轻声说,“其实,不止想咬在肩上……”

    “…那、那你还想在哪啊……”白鹄呼吸好烫,忍不住埋怨,“都说了不要说了,除了太那个的地方都随便你。”

    “可我就想在那种地方,”霍星时伸出一根手指,“一个,就一个,好不好?”

    好烦啊这人,白鹄脸通红的:“哪儿啊……”

    “你的,”霍星时压低了声音,“你的小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