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啥,啥啊!

    白鹄推了他一下,没推得开,反而被霍星时抱住了。

    这一抱,某个在这种氛围那个的东西,实实地硌着白鹄。

    “你、你那儿。”白鹄在他怀里小幅度挣着。

    “别管它,没事儿,见到你的礼貌操作。”

    深井冰!

    “移开点,不舒服。”白鹄脸真的要热得冒烟了。

    霍星时腰挪开了点,然后希冀地看着白鹄:“可以吗?”

    说可不可以在那儿咬呢。

    白鹄没说话,样子不太情愿。

    “他们都碰过了,就我没有,”霍星时看了有些红月中的两个小地方一眼,酸溜溜道,“现在还弄成这样,妈的,我简直想撕了庄狗。”

    这又不是理由。

    白鹄还是不太情愿,嘟囔着:“燕云雨没有弄。”

    “没弄最好,他有什么资格,”霍星时高声说,“有庄狗一个人跟我抢老婆就挺烦了,他也来插一脚,尚方宝jian吧他。”

    “……你小点声。”

    霍星时现在哪管这些,惦记着那点子事儿,哀求着:“就咬一口,好不好?真的就一口。”

    白鹄为难,轻轻戳着霍星时的胳膊,好一会儿才说:“很疼的,被庄兰凊吃了都疼……”

    “他是用力吃的吧!”霍星时嫉妒得要死,恨不得现在就去跟庄兰凊打一架。

    白鹄无法形容这会儿的感受,在一个男人怀里讨论自己被另外一个男人这样那样。

    绝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