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又听见她开口。
沈曼冷着脸，不耐烦地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说：“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我的时间很宝贵，既然你们拿不出证据，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秦梳：“……”
好，不愧是她沈曼。
这才是她熟悉的沈女士。
“还有，”沈曼顿了顿，说：“沈雨辰是我沈曼的孩子，除了我，谁都不能对他说三道四，尤其是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阿猫阿狗，更没资格诋毁他。”
话音刚落，王萌以及她的父母面色剧变。
沈曼像是没看到他们难看的脸色似的，语调没有起伏：“出了事情，与其迫不及待地指认凶手，不如好好照照镜子，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如果你的女儿真的像你说的那么乖巧，为什么会被人盯上报复？是其他女孩儿不如她乖巧，还是她优秀到被人妒忌的地步？”
沈曼冷冷地看了眼面容扭曲的王萌，冷哼：“哼，我可没看出来！”
秦梳憋着笑。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沈曼怼人的样子。
条理清晰，理直气壮，让人反驳不出一个字。
要是沈雨辰这姑娘有她老娘一半霸气，估计都不会混成这样。
不过话说回来，沈雨辰之所以养成了唯诺自卑的性格，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沈曼太过霸道所致。
唉。
秦梳在心中叹了口气。
为期三天的月考结束之后，高二又恢复了晚自习。
通常情况下，刚刚结束考试的学生们是无法集中精力自习的。
即便是向来纪律极好的高二一班，在得知老师都忙着在办公室改卷而不会在讲台上守着他们之后，都开始不安分起来。
教室里时不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