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和赤鸢一前一后走在地下市场的街巷间。
周围的人看见她们后纷纷让开路，偷瞄露露的眼神往往也带着畏惧。
说起来，南区和a区相似，大部分人都是财阀底下艰难求生的底层民众，可南区的民众却没a区彪悍，仅仅是简单的震慑就让宵小之辈退避三舍，如果换在a区，露露那么高调肯定会被更多人盯上。
这也得益于社会结构。
南区的平民们往往依靠港口过活，工作岗位相对充足，虽然朝不保夕但也没必要堕落成亡命徒，甚至人均生活水平都是几个平民聚集区最高的，所以才会成为致幻剂扩散的温床。
“你是说你遇见‘旧日之主’？”赤鸢皱着眉。
“遇见了啊，虽然他没表明身份，但我在白姨那里看过照片，还是认出来。”
露露说到这里还心有余悸：
“他独自一人，可我没敢多留，提前跑路，棕熊物流的狩猎队也在附近，危险程度太高，我不敢冒险试探他。”
“你做的很对。”
赤鸢点点头，露露的表现虽然不算完美还有小瑕疵，但也凑得上一句“胆大心细”。
“对了，赤鸢姐姐，这东西给你。”
露露抛出一根试剂管，赤鸢伸手接住。
试剂管表面还有这绿洲集团的橡树标记，里面淡黄的液体微微晃动，就像油脂。
“这是”
赤鸢稍微吃了一惊。
“a区也有致幻剂流通，我在路上遇到一波人，得到了这个。”
露露一脸“快夸我”的表情：
“致幻剂背后好像失去没那么简单，我还遇到一个棕熊物流的业务员，那人被改造成了‘旧日’，还记录使用致幻剂之后那群人的状态。”
露露简单描述了遇见的事情，包括“人造旧日”和致幻剂之间的联系，以及付博言背后杂乱的图案，刚好与赤鸢的某些推断不谋而合。
她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露出笑容：“谢谢，这些信息对我帮助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