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凉愣道：“就像什么”
秦叔皱着眉想了半天，却依旧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感觉。
司马凉呆呆的看着秦叔，能让秦叔都感到害怕的，究竟是什么感觉
忽然，秦叔仿佛想到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一般，惊恐的瞪大了双眼，颤声道：
“我想起来了，前年祭祖，老爷子出关的时候，我曾经有幸目睹。那个时候，老爷子看我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老爷子出关”司马凉惊呼道：“你是说我太爷爷”
很少有人知道，司马家除了司马凉的爷爷，还有一位老太爷存在。
老太爷于七十五岁高龄时踏入先天境界，是老一辈宗师，现今已经一百一十岁。
与现在还活跃的老宗师不同，老太爷这么多年来，也只在前年司马家的祭祖之中出现过一次。
其他时间都处于闭关状态，连吃喝都是专人送入他的房间，从不在外人面前露面。
也正是前年祭祖那一次，秦叔有幸见到老太爷一面，而老太爷的那双眼睛，至今为止，秦叔仍然记忆深刻。
当时老太爷只不过是看了他一眼，就让他动弹不得，与今天周博的情况，何其相似
只是老太爷的眼睛是黑色的，而周博的确实灰色。
司马凉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叔，他不敢相信，秦叔居然在周博的身上，感受到了老太爷才有的气势。
这怎么可能
老太爷已经踏入先天武者四十年，是实打实的宗师
而周博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而已，就算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也不可能到达老太爷的境界。
更何况，周博的修为已经跌落到后天初期的境界，怎么可能有这种威势
“秦叔你会不会出现错觉了”
秦叔苦笑道：“不可能，那次的感觉至今想起来，仍是记忆犹新，绝对不会错的。”
“可是周博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