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一吉在任伊静的挑逗下,旗杆又竖了起来。上面的两个嘴又黏在了一起,旗杆也终于找到了插旗杆的座眼,他俩又疯狂地合二为一了。任伊静哼哼唧唧地说:“你真死在那里面了可别怨我,我可没强迫你。”魏一吉一边像欢了车的活塞一样疯狂地运动着一边急促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是死了也是恣杀得。”

    魏一吉跟任伊静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在没死没活地燃烧着肉体,淋漓尽致地释放着激情,他们把半天当作半年来过,似乎要不半年的好事在半天内做完。就像任伊静说的,今日一别还不住猴年马月才能交融在一起。

    精神的潜能释放之后,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的。肉体的能量燃烧之后,很快就需要补充。魏一吉穿好衣服,对软瘫在床上的任伊静说,你躺着吧,我去买点吃的拿来,咱在这里吃。

    任伊静望着关门而去的魏一吉,将毛巾被盖在了脸上,开始回想、回味这半日云端里的飘飘然地美妙感受。

    再说吕胜一帮企业家们,把论坛从田涛的办公室转移到了怡雅轩的餐桌上。

    肖红早已等候在餐厅里了,她恭恭敬敬地迎接着每一位进来的贵客。那些贵客们也都心照不宣地很客气地跟肖红打着招呼。肖红虽然是服务员,可他们谁也没把她当服务员看,就连田涛也把她看作不是一般的下属。当吕胜不来的时候,那几位厂长还会偶尔跟肖红开几句并不过分而是十分含蓄的玩笑,因为那层窗户纸谁也不能捅破,万一这个小姑娘脸皮子薄,出现什么差错或意外,谁也收拾不了。

    这次自然是吕胜做东了,田涛当仁不让地当了副陪。按年龄大小,曹厂长坐在了主客的位置,织布厂的宋厂长坐在了刺客的位置,纺织厂的张厂长,油棉厂的崔厂长也先后落了座。

    几杯酒下肚以后,曹厂长看着正在满酒的肖红说:“红红,你的项链很漂亮呀。谁给你买的。”曹厂长说完,还故意看了吕胜一眼。

    肖红一边给崔厂长倒着酒一边笑嘻嘻地说:“反正不是你买的。”

    “我倒想给你买呀,就怕你不敢要啊。”曹厂长故意摇晃着脑袋说。

    “有啥不敢的,你给我座金山我也敢要。”肖红转到张厂长右边,一边倒酒一边笑着说。

    “老曹,听见了吧,人家肖红说了,敢要,你他妈买也,就知道瞎吹。”张厂长扭头对旁边的曹厂长笑着说。

    “对,就他妈瞎吹。”“买呀。”“就怕你不敢买。”“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别光他妈说大话。”酒桌上的几个人都七嘴八舌地冲着老曹发起了进攻。

    就连吕胜也说:“惹事了吧。你要是敢买,我把这瓶酒喝了,你要是不敢买,你把这瓶酒干了。”

    “你,这,我。我就是想买,现在,也,也没法买啊。”曹厂长急的结结巴巴地说不话来了。

    “不用你买,掏钱就行,我找人买去。”田涛也在添油加醋地说。

    “对,掏钱。”“不掏钱就把这瓶酒给竖了。”几个人都站起来,点划着曹厂长说。

    曹厂长看看眼前的一瓶酒,又看看站着的几个人,说:“我买,但是我有个条件,红红必须亲我一下。”

    “凭啥让我亲你呀,我才不惜要你的东西呢。”肖红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说。

    “你真不要脸,一个大老头子让人家小姑娘亲你。”张厂长撇着嘴说道。

    崔厂长站起来,走到肖红身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回到座位上冲着曹厂长说:“人家肖红同意亲你了,你赶紧掏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