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口骚逼可比主人热情多了,一直湿湿软软的嘬他,每次拉开都会依依不舍的追逐,使劲扒拉着不让他走,重新操进去后又欢快的依附上来。
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逼?
祁御过去二十几年竟虽然没有玩过女人,身边的朋友却经常谈论这种事。
绝对没有比鹿宁更极品逼了,又骚又甜,只属于他一个人。
顾枕之?那家伙肯定没操过。
且不说鹿宁第一次是丢在他手上,后续如果两人睡过,顾枕之会舍得放她出来?
不按在床上搞个三天三夜,他会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想归想,祁御的预防措施也很活络。
他得盯着鹿宁,直到两人离婚为止。
狭小的杂物间啪啪作响,肉体相撞以及性器交合的水声不停回荡。
偶尔有人从楼梯间路过,祁御就停下过于凶猛的攻势,转而用性器抵住花心研磨,把花心磨的软烂泥泞。
等人走了又重新拉开架势,按着她的腰猛撞。
女人娇俏妩媚的呻吟被撞的稀碎,大部分被堵在唇齿纠缠间吞进肚里。
剩下一点逃脱的声音,呜咽着跟奶猫一样,软绵绵的招人疼惜。
鹿宁的视力很好,甚至有夜视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给开的挂。
她恍惚的低下头,越过自己花枝乱颤的奶子,看着底下两人交合的性器。
祁御不愧为男主,鸡吧又粗又长,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随随便便就能插到最深的地方,还有往里的趋势。
她看到他整根鸡吧都拔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掰开她的腿肏进去,重新将合拢的通道挤开,磨平。
那根鸡吧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颜色粉粉嫩嫩的,还很嚣张,昂着头绝不不认输。
就像祁御这个人一样。
空间狭小不好施展,祁御也没太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