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一次这么的无话可说,傅寅修搭在桌上的手缓缓收回来,往回靠上椅背,长腿优雅交叠,审视对面的人:“沈意,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如果你想找我帮忙,不用付出这些。”

    “艹!傅寅修,你当我什么了!你以为我在卖吻啊!”沈意气结,脸都红了一个色号,微挑的桃花眼凶巴巴的瞪着男人。

    傅寅修桌下交握的双手中,食指动了动,点了下另一只手的手背,“难道不是?”

    沈意:“……”

    是你大爷!

    我是在吃药,才不是在卖吻呢!

    气鼓鼓的咬了咬牙,沈意把上半身压过办公桌,伸手揪住傅寅修领带,拉到近前,眼对眼,鼻对鼻,唇挨唇,“不怕实话告诉你,小爷觉得你的唇味道还不错,所以想再尝一尝。傅寅修,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也喜欢我的唇?别以为我昨天喝醉没感觉,你后面主动的那个劲儿,我可是一清二楚。”

    少年说话时吐露的气息全部喷到了脸上,温热,微痒。过近的距离也让傅寅修再次嗅到沈意的体香。很少有男人会有体香,沈意算是一个,他的体香是那种淡淡的栀子花味道。

    沈母酷爱栀子花,家里后院种了很多,每到花期,总是芬芳四溢,不过沈母身上没有这种体香,反倒是沈意有。

    傅寅修从容的推了下金边眼镜,垂落的手自然而然捏住沈意下巴,将他推远一些,深邃的眸凝着他:“沈意,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两个男人接吻,我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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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花样?”沈意挑眉,吊儿郎当的说:“怎么,亲一下,你要怀孕?”

    傅寅修收紧手指间的力度,将周遭的皮肤压得泛白,“沈意,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他不是最讨厌他了吗?为何突然如此亲近?傅寅修微眯眼,凌厉的慑着少年。

    沈意被他看得有点虚,但也只是有点而已。

    他现在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亲嘴,亲嘴。演戏是他毕生的梦想,如果有一天能实现这个梦想,只是亲一下死对头的唇的话,他觉得自己完全OK。

    毕竟曾经致使两人分道扬镳的缘由,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没什么感觉了,不刻意想,都快想不起是因为什么事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傅寅修啊,傅家的大少爷,我小时的玩伴。”

    “小时的玩伴。”傅寅修重复这几个字,语气有些自嘲讽刺,镜片下的眼睛陡然从凌厉变为散漫玩味:“沈意,这可是你自找上门的,我可不负责。”

    薄唇翕动间,傅寅修已经把沈意拉到近前,话一说完,就封堵上去,舌尖灵活撞开城门,轻车熟路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