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出意外，顾渊果然来找顾小小了。
找她的理由居然是帮她请个私塾先生。
顾小小进了顾渊的书房。
“霁月啊，你来了，爹有件事情要跟你说说。你看啊，你前些年受了那么多欺负，书也没读成。你也快到嫁人的年纪了，总得识些字不是？所以呀，爹打算帮你找个私塾先生教教书，你意下如何呀？”
顾小小思量了会，的确，在任何地方学习都是最重要的，更何况还是在一个自己不知道什么时代的地方。看书识字，这是他认识这个世界的最好的途径。
“爹爹，你有心了，我也很想读书识字呢，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向爹爹说。”
顾渊欣慰的点了点头：“嗯，不错。听闻你这些日子在院子里锻炼身体？”
顾小小如实说道：“是啊，这可是瑞王殿下身边的侍卫教我的呢。我想着，前些年吃了太多苦，这身子骨也弱，为了不经常吃药，也为家里省笔开销，锻炼身体总是好的。”
“嗯，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大姐姐……”
顾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爹爹是想说我打了大姐姐的事情吗？”
“啊，是，你大姐姐向来温柔，知书达理，你为何要打她？”
听到顾渊夸赞顾迟月的时候，眼神里藏不住的喜欢。顾小小就知道，昨日那小丫头说的信息是真的。
不过，温柔，知书达理？她究竟是哪一个沾边了？
顾渊就这么被他的表象迷惑了？
“哦？爹爹，大姐姐难道没有告诉你吗？”
“这，迟月是说，你打了她一巴掌还说你说她是自己把脸凑过来的。”
顾小小回忆了一会，看到顾迟月那张脸就想笑。
“是有这回事。”
顾渊一听傻眼了，“你为什么要打你的大姐姐呢？都是一家人，好好说话不行吗？霁月啊，不是我说你。你虽然以前受了欺负，可是你也不能把气撒在你大姐姐身上，不是？”
哦？顾迟月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