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舒儿道“那不行!你不让我说,那我偏要说!”。

    李嫣嫣道“您那么想说便说呗!但我与柔儿可能便没有时间听您的高论了!柔儿,走吧!”。

    看李嫣嫣说着,牵着杨欣柔的小手便自出了帐篷,燕舒儿跟在她们身后也便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道“不是我说你们两个傻女人呢!爱一个人本来便不是该一心一意的吗?但你们这么几个女人围着这么一个算不得太是英俊,且还有些傻傻的大笨蛋,那却算怎么会回事儿嘛!”。

    李嫣嫣道“怎么回事儿?呵呵!聪明的女人道友,我且问您,您既然这么聪明,那您可否告诉我,什么是爱?什么又是心呢?”。

    燕舒儿道“那个简单呐!爱不便是···是···是···”。

    李嫣嫣道“怎么?说不出来了?这天下间竟也有聪明的女人道友您不会的?”。

    燕舒儿道“谁说的?我···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什么是爱!爱···爱···爱不便是一个人满心欢喜的喜欢一个人,为了他却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不顾的为他付出一切嘛!”。

    李嫣嫣道“是吗?为了他一切都可以不顾?您既然这么的了解爱,可为什么却又不明白我与柔儿对臭吴凡的那份欢喜呢?”。

    燕舒儿道“这···这个···我···”。

    李嫣嫣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爱恨由心生,心外且是空!---舒儿,其实当你真的能够静下心来去领会那生命的意义的时候,那你也便会明白!在这世间,除了你自己本心真的欢喜着的那个人之外,其他的一切似爱非爱的,你一眼便能够识别出来!且除了他之外,其他一切的一切在你心里也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了!”。

    燕舒儿道“说的那么玄乎,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喂!你···你是叫做杨欣柔是吧?听说你可是紫儿姐姐的亲妹妹呢!为什么你却要对这个与你姐姐争男人的女孩儿这么好呢?难道是···紫儿姐姐与你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而杨欣柔听得燕舒儿这话,少有的却生气了,道“你胡说什么?臭丫头!嫣嫣姐姐她尊重你,所以才会称呼你一声道友,可我不!你若是敢再这么拿我那死去的爹、娘来胡说八道的,小心我撕烂了你的嘴!搓衣板一般的臭丫头!哼!”。

    燕舒儿本只是信口胡说的,也并不是故意的要招惹杨欣柔,但这会儿见得她似乎真的生气了,心下怯怯只后退了半步,道“我···我···对不起嘛!人家又不是真的故意要···要拿那些话来刺激你的,可你方才却这么大声的···这么大声的凶人家!可恶!不理你了!人家不要与你说话了!哼!哼哼!”。

    瞧燕舒儿说着,坐在旁边那巨大的树根上便自用双手撑着下巴,郁闷的嘟起了小嘴,杨欣柔知道自己方才说话可能真的有些太大声了的,搀扶着李嫣嫣也便在她旁边站定,舒了口气只道“怎么?搓衣板生气了?看你方才那么能说会道的,我还道你是个爽朗大方,且心胸开阔的女孩儿呢!却不想原来竟是个心胸狭隘的···搓衣板呀!嫣嫣姐姐,我看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人家这会儿可都不理会咱们了,咱们也没理由的再继续留在这儿看人家的脸色不是!”。

    李嫣嫣道“嗯!咱们出来到现在也有一会儿了,这便回去吧!”。

    燕舒儿道“你···你说谁生气了呢?人家才没有呢!我方才只不过是···是心情不好···对!便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不想说话罢了!”。

    杨欣柔道“是吗?不过,咱们现在却还是一样的···要回去!呵呵!”。

    燕舒儿道“你···你耍我!”。

    杨欣柔道“不是我耍你,而是,你瞧不起的那个花心贼、大笨蛋,他与你紫儿姐姐回来了!你看!”。

    顺着杨欣柔的指向看去,燕舒儿果然见得自己那一夜未归的师姐---紫儿正与那个大笨蛋、花心贼手牵着手的走了回来,且浑身上下的,那模样虽然未曾变化,但气质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仿佛比之平日里更多了几分迷人的味道儿!

    想自己这师姐昨夜还郁闷茫然的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且一夜未归的到得这会儿却欢欢喜喜的牵着那个大笨蛋的大粗手回来,燕舒儿想不明白的只看着旁边的李嫣嫣和杨欣柔,道“喂!你们···你们两个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紫儿姐姐她昨夜还是那般的···那般的走了出去,可现在却又···又那般的···走了回来,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