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的张唯一没想过,不过他猜测如果他说不敢,陆鸣大概会当场哭给他看。

    面前的性器粗长挺翘,握在手里触感细腻但热度惊人,前端还不断渗出晶亮的液体。张唯一虽然没怎么看过片儿,但也能分辨出,他家射手的“枪”比片儿里的漂亮多了。

    张唯一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饱满的顶部舔了舔,然后小心翼翼地看向陆鸣的反应。

    “艹……”陆鸣爽到彪脏话。

    其实对他来说,看到张唯一的脸和自己的那里摆在一起,就足够使他理智失控了。

    “张唯一,你最好快点,我……”

    张唯一当然懂那感觉,连忙整跟含住,让硕大的下体充盈了整个口腔。

    “再深一点——”陆鸣按住张唯一的后脑,向前顶去,粗长性器直倒咽喉。

    “唔——唔——”张唯一极不舒服,想要离开,却一把被陆鸣大力禁锢。他的喉咙一阵阵缩紧,来缓解异物入侵的不适,吸得陆鸣欲仙欲死。

    “宝贝,再坚持一下,好吗?”陆鸣在深喉的快感里扬起脖子,整个身体绷紧,漂亮的肌肉线条显露无疑,性感得要命。

    张唯一缓了半分钟,初期的作呕感逐渐适应,便开始一下下吞吐,每一下都尽可能深入,频率越来越快,爽得陆鸣胡言乱语。

    “艹——”

    “张唯一——”

    “老婆——”

    陆鸣一声声低沉地呼唤着他的中单,频率和张唯一吞吐的速度刚好合拍。其实张唯一已经很累了,脖子和咬肌非常酸痛,但他的射手那么舒服,他又怎么能不给呢?

    “宝宝——”随着陆鸣一声急呼,张唯一感觉到口中的性器一阵跳动,随后一股又一股热流涌进喉管,直接射进深处,他下意识就一口吞了。

    片刻失神后,陆鸣重新把张唯一揽进怀里,一下又一下地啄他的嘴唇,啄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啄他发红微烫的耳垂,啄他电竞选手金贵的手指,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在膜拜自己的神明。

    “宝宝,我好爱你。”陆鸣郑重道,“很早以前就开始了,但我没想到有一天会告诉你,我真的好爱你。”

    厦门的阳光、鼓浪屿的风;

    广州的人海、北京路的夜;

    不知火舞的扇子、公孙离的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