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臣看向邵斯愠,把手中剩下的一半特基拉日出挪给邵斯愠。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望着邵斯愠。
像只流浪的,被雨淋湿的狗狗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乖乖趴在那等人带回家。
邵斯愠看着面前的一半特基拉日出,眼中含笑。
他拿起酒杯一口倾尽,侧身吻上白昭臣的唇,带着特基拉浓郁的酒香。
——接吻的时候要闭眼。
白昭臣脑中回荡着邵斯愠的声音,眸子上仿佛仍旧能感觉到邵斯愠指尖上的淡淡凉意。
他闭上了眼睛。
“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饭桌上,邵斯愠一边帮白昭臣夹菜一边弯着眸望着白昭臣。
他的视线在白昭臣微红的唇尖上短暂停留了一下,很快掠走。
白昭臣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想到刚才的场景还是觉得令人匪夷所思。
有种想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
这不太像他。
白昭臣努力恢复冷静和理智,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所以,你真的不是妄想症?”
谢天谢地,小家伙终于意识到这件事了。
邵斯愠双手交叠,声音温雅:“我不是妄想症,我说自己是妄想症只是怕你对我太过抵触,而你正好认为我得了妄想症,所以顺势骗了你。”
其实说是骗,邵斯愠骗的真是很敷衍。
甚至他办公谈合作从来都没避过白昭臣,奈何他的妄想症形象在小家伙心里扎根太深,甚至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如果你不是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