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一窝蜂的冲上去,魏源咆哮道:“我冤枉,我冤枉……”

    “可以了,你也不要如今便叫冤,我不是讲了么,待到三姨太肚儿中边那块肉落地,自然便可以见分晓……”

    听着媚生的话,魏源颈子一缩,居然而然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三姨太疯狂的叫道:“是他的,便是他的,我还把贴身的中衣全都给了他……”

    媚生一抬眼,管事即刻识好歹的挥一下手;片刻工夫,眼瞧着几个大小伙儿红着脸,用竹竿挑着一件艳红色的中衣走来,灯光下,那双戏水的鸳鸯此时倒有一些讥讽;几人垂着头,脸红颈子粗的讲道:“太爷,此是从这死小子屋中搜出来的!”

    白卫国气的一把把中衣扯下来,扔在地下凶狠的碾了几脚,狰狞的笑道:“鸳鸯?你们想做对鸳鸯,太爷我成全你们;只是太爷我是要你们下地狱去做对死鬼鸳鸯……”

    讲完这句,白卫国忽然从其它护卫的腰际抽出刀来,一刀刺穿魏源的心脏……那人瞳仁仅仅缩了几下,死尸便已然栽倒在地……

    三姨太眼瞧着,号啕一下,便吓的晕死过去。

    刀柄上的血嘀嘀答答的落入早已给人碾的有一些污浊的白雪地当中,那一片晕染,要人不寒而栗。嫡夫人一闭眼,温声讲道:“罪过!”

    而此时的姜姨太早已吓的噤若寒蝉,一个字儿也是不敢多讲。白卫国踢踢脚底下的尸体讲道:“给我丢到乱坟岗去……”。管事也只可以抖抖身体,挥手要人把尸体抬下去。

    白卫国转头瞧着地下那碍眼的大肚儿,最终却是讥诮一下,讲道:“把她丢到杂物房去,待到生产时再来寻我!”

    媚生瞧着他的身影,白卫国果真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走了几步,白卫国好像想起了啥,转过了脸咆哮道:“今夜的事儿,如果是有人敢传来去,我便叫你们尸骨无存……”

    诸人吓的又垂下头去;却是独独有一人摸着鼻翼;他们是不会讲出去;可这府邸中的贵宾会否讲话……这可便美人可以保证了……

    展眼当中,便在三姨太临盆儿当日,胎儿脐带绕颈,难产不出,结果一尸两命……军机处上卿府喜事儿变丧事儿,白卫国老来没的子……

    谁知随后却是又有铺天盖地的秘辛传来:军机处上卿白大人早已玩坏了身体,不可以有后,那三姨太是李代桃僵,给白大人戴了一顶大大的帽儿,结果给白大人发觉,一不做、二不休;杀掉情夫,又搞死了贱妇跟那小野种……

    白卫国坐在府中,气的全身不住的打着抖嗦,恶凶狠的一拍桌案咆哮道:“究竟是谁在乱嚼舌根儿?太爷我必定不会放过他……”

    管事悄摸摸的走进来,附耳温声讲了几句;白卫国眼睛中迸射出杀机,果真是那贱皮子给自个儿下毒……抬眼又问,外边的事儿,究竟是怎传来去的?

    管事犹疑着,最终温声讲道:“太爷,小的查过了,这件事儿确实是从府中传来去的……”

    “谁?究竟是谁?瞧我不搞死他……”

    “老,太爷……这,这怕是不行!”

    “有啥不行的?你讲话吞吞吐吐的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