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者...
她却突然有些迷茫了，她能够怎么办呢？伤害她？她做不到，保护她几乎是刻在灵魂的本能，她根本做不到看她受伤害的样子。
而且今天白天的发展与上次并不相同，夜晚身份是否会发生变化也未可知。
她盯着陶绵绵，直到她困意都被盯醒了，才叹口气。
“绵绵，你今晚保护好自己，如果...”
陶绵绵眨巴眨巴眼睛，看她，“姐姐会保护我的，对吧。”
陶白白怔一下，默默点头，“对，你不要轻信其他人，少说话，其他的交给姐姐。”
“白白对我最好了！”她欢呼一声，冲进陶白白怀里蹭来蹭去，陶白白只能费力的从她的拥抱中挣脱出，眯着眼睛。
“好啦，你不是困了，快去睡觉，我还有其他事，没空陪你玩。”
陶绵绵溜上楼睡觉，留下陶白白，她眯眼打量了在场的人，再不情愿也不得不走向那个人。
这次的副本太过诡异，她第一次甚至连自保都没做到，找到人联手迫在眉睫，而最合适的人选就摆在眼前。
“......星远，我想和你聊聊。”
面前的男人眨了眨暗金的眼，对于她的到来并没有些惊讶感，是从容以及早有预料。
尽管如此，他的语气依旧保持着礼貌般的惊喜。
“我以为你不会再承认这个名字了？甚至恨上我也不一定。”
陶白白抿了抿嘴，“我只是想找你聊聊副本，其他事之后再说。”
她抬头，很少用这样一个仰视的角度去看他，那张熟悉的脸都显得有些陌生，更陌生的是他周身的气质。
“你对这个副本了解多少？”她问。
他眨了眨眼。
一通交流下来，他知道的也并不陶白白多多少，甚至于，作为镜渊的主神，他连副本的基本规则也一知半解。
“我在进入副本前并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更何况...我是为了不让你死才进入这里的，按理说我才是该找你寻求庇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