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谁,原来是鄂将军,有失远迎了!”

    眼看着鄂焕一方就要拔刀出鞘,雍闿远远便朗声长笑。

    雍闿到底是一方诸侯,气场不俗,他这一声长笑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鄂焕也不由得收住要踹出去的脚,瞥向雍闿:

    “雍头领,总算肯出来了,我就说嘛,缩头乌龟可不像的作风。”

    鄂焕这么一发声,终于把雍闿那声长笑的余威冲散了不少,身旁众人也回过劲来,防备地看着雍闿。

    雍闿面色一寒,他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主,最受不得这种话中带刺的,夹枪大棒的主。若是高定,他还忌惮几分,旁人嘛。雍闿信步走上前来,朗声道:

    “我雍闿做事一向磊落,为什么要作宿头乌龟躲着?”

    鄂焕冷哼一声:

    “既然如此,那就少说废话,赶紧把人交出来,我鄂焕马上走人;若是不交......”

    鄂焕看了眼身旁滚粗的门柱,上前一脚,只听得咔嚓一声,诺大的木柱竟被他一脚踹断。

    门柱脆断的声响把雍闿一方的一众将士心胆为之一震,谁也不曾想到鄂焕这一脚竟有如此威力,这若踹在人身上。

    轰隆一声,门柱倒塌的余响竟将雍闿一干众将吓得倒退一步。

    雍闿眉头一皱,鄂焕竟如此放肆,竟敢在自己的地头上给自己下马威?但鄂焕一脚能有这等威力也着实让他心中一惊,不过,凭他一脚就想震住自己,那却是个笑话。

    雍闿似笑非笑地看着鄂焕道:

    “鄂焕,来这里撒野,家主子知道吗?我劝还是回去先跟家主子说清楚了,别连自己怎么掉得脑袋都不知道。”

    雍闿说话间,便激起一股浓重的杀气,直激荡的冷风森森。凛冽的战意激荡的鄂焕身边众弟兄脸色微变,不由自主地互相看看,交换着微妙的眼神:难道他真的敢杀了老大不成?

    鄂焕明显感觉到周围弟兄们的气机变化,阴沉着脸迎着雍闿凛冽的杀气:

    “以为什么事都能劳动我大哥吗?这点事我还是做的了主的,雍闿,想杀我?”

    雍闿神色傲然,表情不置可否。

    鄂焕冷哼一声:

    “若有本事,咱们便比划比划。”